chapter31-《公主病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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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裴景烟,“……”
    她就算摔死,就算在浴室里躺一晚,她也不会喊他!
    浴室门“啪嗒”合上。
    裴景烟暗暗松了口气,却还是不放心,从马桶上起身,腿酸得厉害。
    她伸手扶着大理石台面,举步维艰地往门口走去,从里头反了锁,才彻底安了心。
    再看镜子里的身影,瓷白小脸霎时红得滴血,痕迹从脖子一直往下延伸。她低头检查泛红的地方,暗骂了好几声王八蛋。
    喝醉酒就可以乱来嘛,他明明就是借酒装疯!
    骂归骂,眼见着夜深了,她也实在又累又困,赶紧冲了个澡。
    .
    冲洗过后,裴景烟也懒得再做睡前护肤,简单涂了层深度保湿面霜,正准备出浴室,忽然想起她的内衣裤和睡衣都在外面。
    所以,又要裹着浴巾出去吗?
    裴景烟觉着心累,在门前磨磨唧唧纠结好一阵,才鼓起勇气打开门。
    白色长虹玻璃门才开半边,就见谢纶在门边站着。
    他已经在客房浴室洗过,身上换了件墨灰色睡衣,黑发耷拉在额前,不似平日的凌厉高冷,顺毛的模样有种别样的闲适俊美。
    帅归帅,大半夜杵在门口,还是吓了裴景烟一跳,“你在这站着干嘛?”
    谢纶抬起手,裴景烟这才注意到他手中拿着的睡衣和内衣裤。
    她脸颊发烫,伸手抢过,“你…你怎么动我衣服!”
    “换床单的时候,顺便把你之前穿的睡衣洗了。”
    裴景烟一怔,眼神下意识往床边飘去。
    果然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,不再是先前的暗粉色,而是冷灰色,空气中那股气味也散去,取而代之是淡雅好闻的雪松香味。
    收回目光,再看向自己怀里的睡衣和内衣裤,也都是新的,不再是先前那套。
    不过她有那么多套睡衣,他却拿了一条白色蕾丝边吊带过来,很难不让人觉得他是故意的。
    见裴景烟盯着睡衣不说话,谢纶只当她生气他自作主张,解释着,“开始的衣物弄脏了……”
    裴景烟耳尖泛红,“……”
    他还好意思说。
    为什么会脏,还不是他弄的!
   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裴景烟抱着衣服折回浴室。
    等俩人再次上床歇息,已是凌晨2点。
    灯光再次熄灭,裴景烟习惯性侧着睡,缩成一团,刻意离那危险的男人远远的。
    可她再怎么避,床就这么大,逃也逃不掉,最后还是被圈入怀里。
    她还别扭着,在被子下掰着他的手指,嘟囔道,“别抱我。”
    话音才落,男人反倒把她抱得更紧了。
    裴景烟气的不轻,扭了扭腰,少倾她僵着不敢再扭,只觉着不可思议,嗓音微颤,“你怎么又……”
    谢纶掰过她的肩膀,“你再乱动,就别睡了。”
    裴景烟睫毛颤了两下,双手抵着他的胸膛,立刻怂了,“睡,我这就睡……”
    谢纶低低嗯了声,却还有些不满,抓住她抵着的两只手,让她抱着他的腰。
    裴景烟不肯配合,又被按着亲了一通。
    等这个深吻结束,谢纶问她,“还闹么。”
    裴景烟耷着眼皮,哼唧了一声禽兽,也不再跟他犟,老老实实抱住他的腰。
    谢纶这才放过她,手指轻抚着她的发,“睡吧。”
    裴景烟没再说话,她真的太累了,眼睛一阖上,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    .
    这一觉睡得很久,裴景烟还做了个梦。
    梦中她去原始丛林探险,不小心掉进一个山洞,洞里有好大一条蛇,她吓得举步维艰。
    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蛇吃掉的时,那蛇却纠缠着她,她快要窒息了,全身又热的不像话。
    她这时还残存些理智,心中奇怪,蛇不是冷血动物么,怎么会这么热,这不科学啊……
    还没等她想明白,洞穴突然发生地震,她给吓醒了。
    可一睁开眼,看着被推到胸前的真丝睡衣,她还有什么不明白。
    “醒了?”
    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,气息扫过耳畔时,激起一层细小的电流般,叫裴景烟声讨的话都卡在嗓子眼里。
    她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看他,似是无声质问:你怎么敢,你不要脸,你无耻啊啊啊!
    谢纶唇角微掀。
    他的小妻子什么时候才明白,她这副瞪人的模样,奶凶奶凶的,只会叫人更想欺负她。
    “睡了一觉,又饿了。”他轻声道。
    “饿了你去吃饭啊。”动她干嘛!
    裴景烟皱着小脸,就见男人视线扫过她,随即俯身吻她的耳朵,“谢太太,给不给吃?”
    裴景烟心脏咚咚狂跳,一把掀开被子,准备开溜。可还没等她跑开,纤细的脚腕就被握住,“不说话就是默认。”
    轻轻松松被捉了回来,身后响起轻笑,“那我不客气了。”
    裴景烟觉得她上当了。
    之前她看过篇数据报道,说男人过了三十岁那方面就会下降。
    领结婚证的时候,她是看过谢纶身份证的,他的确三十岁了。可谁能告诉她,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像个30岁的男人。
    和他相比,她好像才是三十岁的那个,体力被碾压不说,还要被他教育,平时有空去健身房练练体力。
    士可杀,不可辱!
    于是裴景烟又狠狠地咬了他一口,解恨是解恨,但也换来变本加厉的折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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