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秦淮如跟指着田润叶的鼻子骂,也差不了多少。 “你竟然给孙少安,正直这个评价,才是最可笑的。” “你这是典型的崽卖爷田不心疼,有权任性害长辈。” 秦淮如:“孙少安他怎么敢,私自否定县里的意见呢?” “别说找你爸这个直属领导商量了,连事后都不告诉他。” “他孙少安是个傻子吗?不是傻子, 那是谁给了他这样的底气?” “你帮他来回跑关系,帮他洗脱罪名。” “他呢?好的名声全落在他头上了,但是你想没想过你爸?” “村里人肯定会对他不满意,上级也会认定,他是一个御下无能的的人。” “还有,你凭什么不用干活, 能直接去上学, 这都是你爸给你的。” “你现在呢?胳膊肘往外拐,你对得起你爸吗?” “我看‘正直’的那个人是伱吧, 就是正直的有点过了。” 许大茂:“淮如,你过分了啊,咱聊的是孙少安。” “你往润叶头上扯個什么劲呀,田支书、润叶对不起呀。” “我这个助理就是没脑子,你们不要跟她一般见识。” “我看那个孙少安还是不错的,精明强悍和不怕吃苦,这都是优点。” “不过我助理说的也没错,这个孙少安要是没有长进的话。” “这个大队长就到头了,这一点我是绝对赞同的。” 许大茂说到这里就不在说了,开始收拾东西往背包里装。 田润叶还想跟许大茂争辩什么,但是被田福堂直接给制止了。 两个人上前帮忙收拾东西,田福堂还讲了两个本地特有笑话,来缓解这个尴尬的气氛。 田润叶心里非常的气愤,她没想到一个助理,就把她心中的少安哥, 给打下了神坛。 但人家说的理由,自己还反驳不了,这才是最生气的原因。 在聊天中,许大茂把火堆熄灭。 并且在旁边从新挖出来一个坑,把燃烧的木柴放进这个坑中。 然后用土埋住,拒绝了火灾的隐患,这才开始挖叫花鸡。 许大茂:“田支书,你们今天算是真有口福了。” “能够尝到我的手艺,这可不是谁都有的福气。” “因为我亲自下厨的次数,基本上是屈指可数的。” 那怕田福堂他们心里再不以为然,表面上也要笑着捧场。 “哈哈,那额可真是太幸运了,一会好好好尝尝许老师的手艺。” 许大茂他们背好包,田福堂拎着个大土疙瘩。 在前面走着,秦淮如和撅嘴的田润叶在后面跟着。 四个人说说笑笑,从山上来到田福堂家门口。 许大茂把包扔到车上,然后来到了田福堂家的院子里面。 润叶妈已经把菜都弄好了,八个菜里面有五个都是硬菜。 许大茂:“这也太丰盛了,谢谢田支书的热情款待。” “许老师,你可是稀客,这都不算啥。” “对了,今天有煎饼吗?这陕北的煎饼可是一绝。” “用煎饼把这些菜卷起来,配点蘸汁那才叫好吃呢。” 田福堂:“许老师,您对额们这里的吃法,还挺熟悉嘞。” “咋能没有煎饼呢,都准备着呢,您说什么时候吃,咱们立马就上。” 陕北的煎饼,是典型的民间小吃。 其制作程序繁琐,对水的软硬度有严格要求。 要用泡软的荞麦糁糁洗出糊糊,沉淀好后,舀入专用的篦子上一张一张摊出来。 成品洁白如雪,薄如蝉翼。煎饼娇嫩不易保存,须在短时间内食用。 今天田福堂准备的是,陕北地区的特色米酒。 米酒为黄色浊酒,呈粥糊状、浑浊黄稠、如黄河万里浊水。 陕北也叫它“甜酒”、“稠酒”、“浊酒”、“混酒”。 在当地,各家各户在过年的时候,都会做一点。 这东西相当考验技巧,做得好的、甜;做得不好、酸。 入口的第一感觉,那就是馊败,给人一种难以下咽的感觉。 等你再尝一口时,甜味上口,非常耐得住品味。 再喝的时候,米香、酒香、甜香,扑面而来,喝完胃间无比的舒爽。 米酒酸了不好喝,太甜了又不香,必须恰到好处才行。 早在元曲当中,就有描述这种黄色米酒的。 无名氏杂剧《延安府》。 “俺准备些肥草鸡儿、黄米酒儿。” 第(1/3)页